泰山青秀多少钱一包(刘慈欣被严重低估的作品)

刘慈欣被严重低估的作品:没有《球状闪电》,就没有后来《三体》

没有《球状闪电》,就没有后来的《三体》!《球状闪电》拥有最狂野的想象力!带你从另一个维度观察世界!全面展现刘慈欣对人生的终极思考!

《三体》中解决可控核聚变的顶级物理学家丁仪,正是《球状闪电》中找到球状闪电的关键人物。《三体》中一号面壁人的幽灵军队计划,正是来自于《球状闪电》。《球状闪电》中的疑似宇宙观察者,为《三体》中的智子出现铺陈了线索。

《球状闪电》和《三体》是刘慈欣两个不同时期的巅峰之作,《球状闪电》是他对人生的终极思考,《三体》则是他对宇宙的终极思考。

刘慈欣被严重低估的作品:没有《球状闪电》,就没有后来《三体》

1.14岁少年的生日之夜,离奇的凶杀案现场

那天是我14岁的生日,直到晚上爸爸妈妈点上生日蛋糕的蜡烛,我才想起这事。

从傍晚开始就下起了暴雨,整个宇宙似乎只剩密集的闪电和我们的小屋。当蓝色的电光闪起时,窗外的雨珠在一瞬间看得清清楚楚,那雨珠似乎凝固了,像密密地挂在天地间的一串串晶莹的水晶。这时我的脑海中就有一个闪念:世界要是那样也很有意思……

“儿子啊……”爸爸一口气喝干了一大杯酒,他直勾勾地看着那一群小火苗说:“人生这东西……变幻莫测,一切都是概率和机遇。不过,过一个美妙的人生也并不难,听爸爸教你:你选一个公认的世界难题,比如哥德巴赫猜想或者宇宙的本源之类,投入全部身心钻研,只问耕耘不问收获,不知不觉地专注中,一辈子就过去了。所以,美妙人生的关键,就在于你迷上了什么东西。比如我——”爸爸指了指房间里到处摆放的小幅水彩画,“我迷上了画画,虽然知道自己成不了梵高。”

平日忙碌的老爸突然变成了哲学家,倒好像是他在过生日。我若无其事地听着,眼神却落在了妈妈头上。

“妈,别动!”说着,我从妈妈头上拔下一根白发。

“干什么嘛你!拔一根长七根呢!”妈妈把头发甩开,恼怒地说。

屋外,又闪过一道剧烈的闪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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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它来了,它是穿墙进来的。它有篮球大小,发着朦胧的红光。它在我们的头顶上轻盈地飘动着,身后拖着一条发出暗红色光芒的尾迹。它在飘动时发出一种啸叫,那啸叫低沉中透着尖利,让人想到在太古的荒原上,一个鬼魂在吹着埙。

它继续飘着,仿佛在寻找着什么,终于它找到了。它悬停在爸爸头顶,一道炫目的白炽,一声巨响,仿佛世界在身边爆炸。

接下来,我看到一生都难以忘记的景象。爸爸妈妈的身体都变成了灰白色,妈妈仍然抓着爸爸的胳膊,两个人,就像是两个雕塑。

这是梦!脑子里一个声音在我意识最偏远的角落对我喊。这是梦!现在我也在心里拼命地冲自己这样喊。

我战战兢兢地走了过去,轻轻地将手搭在爸爸的肩膀上,一霎那,我听到了轻微的噼啪声,爸爸妈妈在我眼前坍塌下去,像一场微型的雪崩。地上出现了两堆白灰,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。

这时,外面的雷声弱了,闪电少了,雨慢慢停了,再后来月亮从云缝中探出来,屋里只剩下那惨白的月光。


2.诡异的案发现场,必须面对的噩梦

14岁的生日之夜,让我获得了新生,以后的我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我了。像爸爸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说的那样,我迷上了一样东西。

五天前,我处理了家里的所有的东西,到这座千里之外的南方城市读大学。我一头扎进图书馆,几乎所有的时间都花在数学、电磁学、流体力学和等离子体物理上,凡是涉及这些内容的课,我才去听,其他课一般都不去。现在,我只是一个单纯追求目标的机器。

大二的暑假,为了解决学杂费,我回了一趟家,打算把那套旧房子租出去。推开门那一刻,这个阔别两年之久的家,让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逐渐浮了上来:为什么家里会这么干净?仿佛昨天才离开……

我环视客厅,发现一个玻璃杯,记得两年前离家的时候,我本想把它倒扣过来以免落进灰尘,可背着行李进出不便,就打消了这个念头。

但现在,这个玻璃杯是倒扣着的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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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楞了一下,目光落在了一幅画上。画中的一个东西让我根本无法将视线离开。那是一座水塔,一座修建完好的水塔。

但是,我两年前离家的时候,这个水塔刚刚只修了一半!

我浑身颤抖了一下,一股寒意袭来。我试图不去管那副画,但是,它一直在我脑中挥散不去,我拿起它走到水池边,掏出打火机。

就在这时,我看到水池上有几根长长的白发,母亲那句话在耳边回响:“拔一根长七根……”

仿佛烫手一样,我扔掉了那根白发,它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尾迹,竟然在空中慢慢地消失了。这个时候,其他的白发,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我木然地回到客厅,呆坐在沙发上,听着外面的雨声。雨打在窗上,听上去像一个人的低语:那天有雷,那天有雷,那天有雷,那天有雷……

我再次在一个暴雨之夜,在这个家里,一直坐到天亮。我知道,我必须面对它了,球状闪电。

3.不能触碰的研究课题

大三开始了,我开始上大气电学的课程。教这门课的老师叫张彬,除了他那一条有点瘸的腿,其余的都再平凡不过。听说他的妻子早年去世了,多年来他一直一个人生活。

有一天下课后,教室里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,我走到他面前说:“张老师,我想请教个问题,与今天的课无关。”

张彬抬头看了我一眼,点点头,继续收拾东西。

“关于球状闪电,您能告诉我些什么?”我说出了那个一直深埋在心中但从未说出口的词。

他停下手里的东西,抬头看着窗外的夕阳,问我想问些什么。我把心中的疑惑,一股脑儿倾吐出来。张彬听完,平平静静地说了一些国内外的理论。但又告诉我,这些理论都站不住脚。

“那,国内有人看过吗?”我继续问。

“有。1962年,在泰山玉皇顶。”

“您知道是谁么?”

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,看了看表说,“该吃饭了。”接着,他转身就走。

我追上他:“张老师,您能想象一个东西,能穿过墙壁,把人一瞬间烧成灰吗?”

张彬停了下来,盯着我说:“小陈同学,大气电学是一个很实用的学科,但球状闪电却是很罕见的玩意儿。这种理论上都不成熟的东西,你研究它有什么用?最好别在上面浪费时间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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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走了。很显然,关于球状闪电,他不想多说一句话。

但是,对于我来说,球状闪电是我准备倾注一生去研究的。我被它迷住了,我正在经历我爸爸所说的美妙人生。为了研究它,我还是考了张彬的研究生,期间有过几次争执,最后还是顺从他的意思,搞了一个计算机中心防雷系统的项目。

我一直不明白,张彬为什么不同意我研究球状闪电,仅仅是因为理论不成熟么?

这个问题,在研究生两年里,我一直没有找到答案。

研究生毕业后,我顺利考上博士,导师叫高波,牌子很硬,是麻省理工的博士。当我试着问他能不能把球状闪电当作博士课题的时候,他竟然爽快地答应了。我简直欣喜若狂。


4.一辈子就这么过完了

从泰山回来后,我便一直跟着高波研究球状闪电,我建立了自己的第一个球状闪电数学模型。虽然这是一个完全没有实验基础的东西,但论文答辩还是通过了。离开校园前,我去了张彬家,还是忍不住问了他1962年的事。

张彬一个劲儿地抽烟,随后,沉重地站起身,带我走向那扇紧闭着的门。

屋子里摞着一堆高高的纸箱。墙上还挂着一副很大的黑白照片,照片上的女人留着短发,面容清秀,双目炯炯有神。张彬说:“这是我爱人郑敏,1971年去世的。她也痴迷于球状闪电。为了寻找球状闪电,我们一直在全国跑。在一次追捕球状闪电的过程中,她被球状闪电炸成了灰,被大雨里冲刷得一干二净。”

我沉默了很久,然后跟他说了我14岁生日那天的噩梦。

他叹了口气,慢慢说道:“以前我就猜到你有这方面的经历,所以才阻止你。这些纸箱子里,都是我30年来收集整理的资料,你想要就拿去吧。但小陈,你听我一句话,我们都是凡人,我花了一辈子的时间,终归是什么也没找到,然而一辈子就这样过完了。我是怕你跟我一样啊!”

那些纸箱,我没日没夜地读了好几天。原来,张彬十几年前就建立了好些个精妙绝伦的数学模型,其中一个和我的博士论文是同一个思路。让我汗颜的是,这些稿纸的最后几页,张彬都指出了这个模型的错误。

我像一个登山者,累得精疲力尽。直到高波来找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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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了看我堆在桌上的草稿纸就笑了:“你也想跟张彬一样,在这种东西上耗一辈子?时代不同啦,除了基础科学,其他的研究都应该快刀斩乱麻。现在人家请我去大气科学研究院的雷电研究所当所长,你也跟我一起去北京吧。”

那个地方我不太了解,但它是国内最大的雷电研究机构。

临走的前夜,我辗转反侧,爬起来翻看张彬的资料。突然几行娟秀的字映入了我的眼帘,下面的署名是郑敏。我继续翻看,越看越觉得诡异。在郑敏写下的一个公式里,用到了一个参数,但问题是,这个参数是日本人在1985年推算出来的,可郑敏在1971年就去世了!

我呆坐了很久,我打开电脑里郑敏的扫描照片,在图片处理软件的帮助下,我竟然看到了她口袋里装着的三英寸电脑软盘!五英寸软盘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才在国内普遍使用,三英寸盘的使用就更晚些了。她的口袋里,应该装着一卷黑色的打孔纸带才对!

我猛地扯掉电脑的电源线,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升头顶。无形的空气中,仿佛有一只巨大的手抓住了我,让我无法呼吸。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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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俊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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